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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属于意甲的黄金年代,被称为小世界杯的意甲让金球奖得主都来到这片绿茵场上,战术也被认为是当代最好的。但在2000年后,一直到电话门事件爆发,意甲逐渐失去当年的风采。大家常听到的小世界杯缘由是什么,又是如何衰弱,一直到近年来开始出现复苏的迹象,当年的小世界杯——意大利甲级足球联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由于欧洲各国联赛风格不同,足球向来也不是一个单一联盟独强的运动项目,因此在欧洲能够稍微用来区分不同联赛在某个时期的强度,可能只有国际赛事欧战具有相对客观的辨别度,透过不同联赛之间球队相互对战,才能分辨到底哪个联赛出来的球队实力更强。
1971年开始有所谓的欧洲三大杯赛,大家熟知的欧洲冠军杯、欧洲联盟杯,也就是现在的欧霸前身,以及在1999年取消的欧洲优胜者杯。早期的欧冠只有卫冕冠军和顶级联赛的冠军队可以参加,欧洲联盟杯则是联赛中排名靠前的球队,或是有些联赛会把名额给杯赛冠军参加,至于欧洲优胜者杯就是单纯把获得国内杯赛冠军的球队聚集在一起打的杯赛。
意甲小世界杯大约是在1982年开始萌芽。在这个时代到来之前,前面大约10多年的时间,在欧战中表现较好的联赛,1970-1973年荷兰的飞燕诺各拿到一次欧冠和欧洲联盟杯冠军,随后是克鲁伊夫带领阿贾克斯三连霸欧冠,当时的荷兰两大劲旅是欧洲最好的球队之一。
1974年的世界杯上,荷兰队睽违36年再次晋级世界杯决赛,连杀乌拉圭、阿根廷和巴西一举踢进决赛,但最后败给地主西德屈居亚军。当时荷兰和克鲁伊夫的全攻全守足球战术,对之后的足坛产生深远影响。
差不多时期的英格兰球队成绩也很不错,1967-68赛季曼联赢下队史第一座欧冠冠军,同时也是英格兰球队史上的第一座欧冠冠军,欧洲优胜者杯上曼城1969-70年夺冠,1970-71年则是切尔西击退皇马封王,联盟杯中,不算上没有被认可的前身博览会杯,1971年开始的联盟杯这项赛事,冠军是热刺,隔一年利物浦夺冠。
这段期间英格兰在欧洲三大赛事中都有所斩获,而且与荷甲不同的是,英格兰夺冠的球队分布很广泛,不同球队都能够获得冠军,在国内联赛几乎没有球队能够卫冕,国内联赛竞争激烈。
在阿贾克斯之后,拜仁慕尼黑1973-76也赢得了欧冠三连霸,迈尔、贝肯鲍尔和盖德穆勒的组合在俱乐部和国家队都成功赢得冠军,西德在欧洲杯与世界杯上接连夺冠,此后还有汉堡在欧冠和优胜者杯各拿了一次冠军,门兴也有两次在联盟杯封王的纪录。
英格兰球队延续着前段时间的出色发挥,1975-1985年间在欧冠独领风骚,利物浦赢下4次冠军,诺丁汉森林两冠,阿斯顿维拉也有1座冠军,优胜者杯中埃弗顿1次冠军,联盟杯则是利物浦、热刺和伊普斯维奇各拿1冠,这段期间成绩最好的联赛显然是来自于英格兰。
在这段时间意甲可以说是走进了一个低谷,1974-1983年间仅有尤文图斯踢进一次欧冠决赛,1982-83赛季决赛0比1输给汉堡,欧洲优胜者杯也只有AC米兰在1973-74决赛输给现在在德乙的马德堡,联盟杯是1976-77尤文图斯夺冠。
10年间三大杯赛只拿了1冠,没什么踢进决赛的记录,成绩非常惨淡,加上1979-80赛季末还爆发一个联赛的“假球案”,AC米兰和拉齐奥被降级,佩鲁贾、博洛尼亚和巴勒摩等队被罚分,多名球员被处以禁赛,包括1982年帮助意大利获得世界杯冠军的保罗·罗西也被处以禁赛两年。
不过在1982年意大利获得世界杯冠军后,意甲球队慢慢迎来了复苏,其中,1988-1999赛季期间达到了最巅峰,这11个赛季间AC米兰4次踢进欧冠决赛,3次夺冠,尤文图斯3次欧冠决赛赢了1次,欧洲优胜者杯桑普多利亚和帕尔马都是两次踢进决赛,各获得1次冠军,另外还有拉齐奥在1998-99赛季的末代欧洲优胜者杯中赢得冠军。
联盟杯中意甲球队更是横扫,国际米兰3次冠军、尤文图斯、帕尔马两次夺冠,拿坡里也在马拉多纳带领下赢得1冠,另外还有两个赛季是都灵和国米在决赛败给阿贾克斯和沙尔克04,其他还包括佛罗伦萨、罗马、拉齐奥、帕尔马在国内战中的决赛落败。
11个赛季之中,仅有1995-96赛季的联盟杯决赛没有出现意大利球队的身影,单一欧洲杯赛在一个跨度中由一个联赛的球队大量占据决赛赛场是非常罕见的,特别是当时欧冠还是一个只有联赛冠军可以踢,联盟杯的好球队更多更广,类比之下可能更类似现在的欧冠赛制,夺冠难度绝不下于当时的欧冠,意甲球队能够有此统治更显得不易。
为何意甲在当时会有如此的盛况,球星云集自然是一个主因,普拉蒂尼、马拉多纳、齐达内等人在这个时期都先后在意甲踢球,另外还有像是荷兰三剑客古力特、范巴斯滕、里杰卡尔德也在AC米兰效力。
在球星陆续加盟前,意大利曾有过一个锁国的政策,起因于1966年世界杯上,一场历史级别的超大冷门,意大利小组赛最后一场0比1不敌北朝鲜,意外的小组赛被淘汰,当时的北朝鲜被认为在足球上面没有什么发展,结果意大利耻辱性的战败,居然倒在这样的一场比赛上。
舆论很快地指向国内联赛,意甲被认为过度依赖外国球员,导致本土球员失去了锻炼与竞争的舞台,进而削弱了国家队的战力。在这样的氛围下,意大利足协做出了一项影响深远的决定,那就是全面禁止意甲俱乐部引进新的外籍球员,原来的外籍球员仍可在队,但不允许新签其他的外籍选手,通过“锁国”来扶植本土球员,让年轻的意大利球员有更多出场机会。
这项政策造成了意甲外援数量锐减,虽然意大利年轻球员获得更多发挥的机会,但联赛缺乏国际巨星的交流与刺激,比赛水平与战术多样性受到一定限制。在国家队的成绩上,1966年锁国政策后的两年,意大利于欧洲杯夺冠,4年后的世界杯取得亚军,但外援禁令才短短的2-4年,国家队成绩是不是因为禁止外援,让国内球员有更多发展机会才取得好成绩,其实并不能这样直接连接起来,而之后的两届欧洲杯意大利也都没有晋级会内赛,1974年世界杯也是小组赛就被淘汰。
禁令到底帮到国家队多少,至今仍没有个定论,但至少可以相对确定的是,长达14年没有外籍球员,没有其他明星选手,让意甲缺乏可看性。同时,国内联赛如上面所说的,意甲在欧战的竞争力不足。
1966年其实德国足球皇帝贝肯鲍尔生涯刚起步的时候一度要加盟国际米兰。贝肯鲍尔回忆中曾说:1966年英格兰世界杯前,我与国际米兰签了一份合约,国际米兰是一支传奇球队,拥有法切蒂和马佐拉,教练席上还有埃雷拉,他说服我离开拜仁慕尼黑,那座球场(梅阿查球场)的氛围让我着迷,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想去踢,但意大利队在世界杯上的表现很糟糕。他们被北朝鲜淘汰了,所有海外交易都被暂停,最终我的合约和梦想也都结束。
贝肯鲍尔后来还提到AC米兰相信外援禁令很快就会结束,届时再请他加盟,但这项禁令并没有很快的画下休止符,最终贝肯鲍尔在拜仁慕尼黑度过了生涯最巅峰的时光,意甲也错失了一代巨星的加盟。
禁令影响意甲长达14年,1980年意甲解除禁令后,每支球队最初只能签下一名外援,后来逐步放宽到两位、三位,然后是1990年代欧盟成立也让各国球员的流动性更大,欧洲球员不再被算作外援名额,意甲各队能够同时拥有多名国际巨星,这一段时间意甲出现一波外援黄金潮。
除了国内政策松绑外,加上在1985年5月29号海瑟尔惨案发生,英格兰遭受严重打击,英格兰联赛的球队被禁止参加欧战5年,事件当事人利物浦更是被禁止7年参加欧战,没有了欧战的吸引力,多少让球星不愿去到英格兰踢球,进而造成大量球星来到意甲。
那段时间有政策放宽,又有英格兰球队被禁赛的时空背景,还缺什么呢,那就是愿意给钱让世界最顶尖球员加盟的老板。当时意大利经济还没有崩盘,一群拥有野心的球队老板展现了极大的投资力度,包括尤文图斯的主席,意大利最有影响力的家族之一,阿涅利家族,他们拥有汽车事业菲亚特(FIAT),还入股法拉利,家族的事业不仅限于汽车,还涉足出版、金融、媒体,甚至政治,他们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一家汽车制造商。
AC米兰在1986年由媒体大亨、未来的意大利总理贝鲁斯科尼担任主席,电视、广告、金融加上政治等多面向的主席,打造了AC米兰的最佳时代,名帅萨基,上面提到的荷兰三剑客都是这个时期到来的。
国际米兰则是白手起家的餐饮企业主席佩莱格里尼持有,1995年被石油业的莫拉蒂家族收购,这也是莫拉蒂家族第二次担任国际米兰主席,他们也在当时对球队有很大的投入。
1990年代意甲进入了金元时代,除了北方三雄外,位于意大利首都的拉齐奥和罗马,拉齐奥的食品业巨头克拉尼奥蒂入主球队,罗马的森西家族也是相当有名,从早先经营旅馆到后来的石油业务,作为罗马城内的富豪,森西家族在1993年收购罗马,虽然引援强度没有这么大,但使用国内选手搭配青训球员,依然让球队成为一支有竞争力的强队。
其他还有像是帕尔马队在乳制品帕玛拉特企业的资金支持下,有了一干年轻的优秀球员,是当时知名的黑马球队,也拿到过联盟杯冠军。佛罗伦萨则有巴蒂斯图塔、丹麦的劳德鲁普,之后依靠影视巨头切奇·戈里的资金引进鲁伊·科斯塔、巴西射手埃德蒙多等球星,虽然未能夺下联赛冠军,但进攻火力强大,是当时意甲最受欢迎的球队之一。
当然,我们不能忘记的还有更早期1984年曾破纪录以690万欧元加盟那不勒斯的马拉多纳,那不勒斯也在这段时期拿到过联盟杯冠军。这段时间靠着肯投入的老板,意甲转会费屡创纪录,自然让意甲相当有看头。
外援的引进,从时间轴的先后来看,1980年外援规定松绑后,罗马先引进了之后被球队封为罗马国王的巴西球星法尔考,1982世界杯意大利夺冠后,法国球王普拉蒂尼加盟,他连续3季获得金球奖,期间还拿到1次欧洲杯冠军,普拉蒂尼加上波兰球星博涅克的到来,为尤文图斯带来一场又一场的胜利。
1983年还有白比利济科加盟乌迪内斯,巴西中场另一名顶尖球员苏格拉底在1984年加盟佛罗伦萨,这一年还有德国前锋鲁梅尼格去到国米,1986年轰动消息是马拉多纳破纪录转会费去到那不勒斯,他在1986和阿根廷拿到世界杯冠军,被誉为新一代球王。
1987年荷兰两大名将古力特、范巴斯滕加盟AC米兰,隔年1988,荷兰首夺欧洲杯冠军,里杰卡尔德也加盟球队,荷兰三剑客在AC米兰会合,同一年,德国队的明星球员马特乌斯和布雷默加入国际米兰,1989年则是克林斯曼来到国米,德国队当时著名的三驾马车成员汇集在此,1990年那支世界杯冠军的主力成员也通通在意甲。
1990年乌拉圭王子弗朗西斯科利加盟卡利亚里,1991年以6颗进球帮助阿根廷获得美洲杯冠军,战神巴蒂斯图塔被带到了佛罗伦萨,1992年和丹麦创造童话赢得欧洲杯冠军,小劳德鲁普同样是在紫百合,丹麦主力之一的赫尔维格则效力于乌迪内斯,还有哥伦比亚名将阿斯普里拉也在1992年来到意甲帕尔马。
1993年荷兰冰王子博格坎普加盟国米,1995年罗伯托·卡洛斯也来到蓝黑军团,还有乔治·维阿加盟红黑军团,1996年则是法国中场齐达内加盟尤文图斯、内德维德去到拉齐奥,贝隆的欧洲首站是桑普多利亚,1997年外星人大罗从巴萨来到国米,巴西的右后卫卡福也是在这一年加盟罗马。
太多的顶尖球星无法一一列入,除了外籍球员在意甲汇集,那时候的意大利优秀球员涌现,维亚利、巴乔、巴雷西、曼奇尼、马尔蒂尼、科斯塔库塔、皮耶罗、布冯、托蒂、内斯塔、维耶里等等。
再摊开1982年到1999年间的金球奖18届得主,总计14名球员分属于8个国家,其中只有1986年苏联的别拉诺夫、1991年的帕潘、1994年的斯托伊奇科夫、1996年的萨默尔及1999年的里瓦尔多,这5届的金球奖得主在获奖当时不在意甲效力,帕潘及斯托伊奇科夫都是在获奖后的隔年来到意甲,帕潘转投AC米兰,斯托伊奇科夫则是到帕尔马。
可以看到这一大段时期的世界杯、欧洲杯冠军队主力、明星,或是金球奖得主大多在意甲踢球,让联赛常常出现世界级别的对决,就更像是上演着小世界杯的比赛,意甲的锋芒相当耀眼,即便英格兰已经结束欧战的禁令,英超也在1992年成立,但全世界足球迷的目光暂时还是放在意甲。
这段期间战绩最好的自然是5次获得国内联赛冠军,3次称霸欧冠的AC米兰,他们是意甲球队中的代表性队伍,被称为意大利足球教父的教练萨基,他的战术思维更影响了后代很多名帅,近期最知名的莫过于前利物浦主教练克洛普,克洛普说萨基的理念影响自己很多,克洛普也把萨基的执教哲学在利物浦变成现实。
关于萨基的足球理念在这边没法太细节的赘述,当时的意大利足坛仍比较偏向于人盯人防守,萨基则是把“区域防守”、保持队形的稳定和平衡来守住区域,防守球员也不再只是龟在后场,而是会向前逼,重点就是全队各线、11人要一起移动,无论攻守都是,这完全就是现代足球防守体系的基础,他执教下的AC米兰在1988-1990年连续两个赛季都获得欧冠冠军。
1991年接任的卡佩罗以自己作为足球员时代的思维加上萨基带来的理念,打造了更强大的红黑军团,执教5个赛季就拿到4次意甲冠军,欧冠连续3个赛季打进决赛,虽然只赢了一次,但1993-94赛季4-0击败当时被认为更强的,克鲁伊夫执教,拥有罗马里奥、斯托伊奇科夫、科曼、瓜迪奥拉等人的巴萨,当时意甲的战术思维也被认为是很先进的。
不过,如同过往的足坛一样,荣耀并非会是永恒,进入2000年后,意甲逐渐失去光彩,靠着老板们的无限投入,意甲缔造了辉煌,但联赛的收入并没有办法和投入相比,拉齐奥在1999-2000赛季获得队史第二座意甲冠军,打破米兰和尤文图斯连续8个赛季的联赛冠军垄断。
隔一个赛季罗马在卡佩罗带领下,三叉戟托蒂、巴蒂斯图塔和蒙特拉包办球队超过一半的赛季进球,获得队史第三座意甲冠军,两只首都球队创造了历史。
可在2002年两队都传出财务问题可能被踢出意甲,克拉尼奥蒂的拉齐奥频临破产,随后由洛蒂托,也就是现在拉齐奥的主席收购球队,蓝鹰拉齐奥当时的队长内斯塔被卖到米兰,事后他提到球队一度6、7个月发不出薪资,他迫不得已才离开的。
另一支球队帕尔马也开始陷入困境,虽然才在1999年赢得了欧洲联盟杯,但主力布冯和图拉姆都转会到尤文图斯,2003年食品公司帕玛拉特因债务过高宣告破产,随后被政府接管。
财务问题的还有佛罗伦萨,2002年宣布破产,被意大利赛会判罚降级,由鞋业商人德拉瓦莱(Diego Della Valle)组成新球队但要从低级别的意大利丙二组联赛开始比赛。
那不勒斯在马拉多纳离开后就陷入黯淡,1998年被降级,2004年也宣布破产。
意大利糟糕的财务状况,球队收入不足的一个主因是球场设施落后,1990年的意大利世界杯,不少球场都为此重建,但外观很漂亮却缺乏创新和现代感,且球场大多是向政府租用,球队在比赛日的收入不高,这一点就是英格兰球队的优势,现代化的球场,安全又舒适,让球迷的观赛体验好,也为俱乐部在比赛日带来丰厚收入。
另一个比较大的区别是英超成立后,电视转播合约掀起了一波新的革命,Sky天空体育台一开始推出了付费直播,虽然让球迷很不能适应,一段时间英国开始免费转播当时热门的意甲,但英超的转播模式养成球迷的付费习惯后,让球队获得了不小的收入,加上英超在转播费上采取集体谈判,给中小球队不少报酬,相较于意甲会让强队获得较多收入,中小球会收益有限,整体竞争力拉大。
一个数据可以看到对比,2003年左右,英超俱乐部与电视转播商签订一份为期三年,总额达16.4亿英镑的合约,意甲这边的资料不好找,有看到一则报道提到2000年左右的转播费约2.5亿欧元,显然不是一个量级的。
英超也开始在世界各地拓展,外国老板纷纷入资,最知名的莫过于收购切尔西的富豪阿布拉莫维奇,许多顶尖球星都来到这支球队,包括曾在意甲的舍甫琴科和克雷斯波等人,2005年则是格雷泽家族收购曼联、曼城也在2008年被阿布达比财团收购,英超开始大量的投入引进球员。
2000年初虽然不少意大利球队财务困难,但北方三雄尤文图斯和AC米兰、国际米兰依然还有一些往日的余威,最巅峰的时期莫过于2002-03赛季,欧冠4强中有三支意大利球队,尤文图斯淘汰了皇马,AC米兰则是击退同城的国米,最终红黑军团在PK大战拿下尤文图斯,获得队史第6个欧冠冠军奖杯。
可2006年的“电话门”事件加速了意甲的衰退,四大强权尤文图斯、AC米兰、佛罗伦萨和拉齐奥都是其中的参与者,尤文图斯受到最严重的降级处分,其他3队则是被罚分,意甲元气大伤。
2006年夏天虽然意大利获得世界杯冠军,但联赛上座率持续下滑,平均从2.1万人下降到1.8万,AC米兰在2007年击败利物浦赢得了欧冠冠军,2009-10则是穆里尼奥带领国米获得三冠王。
之后整个意甲几乎都进入了重建,除了尤文图斯拿到意甲9连霸,欧冠两度踢进决赛外,AC米兰自2010-11赛季获得意甲冠军后,球星出走、教练频繁更换,2016年贝鲁斯科尼也卖掉AC米兰,米兰一度7年无缘欧冠赛场,2021-22赛季时隔11年再次联赛夺冠,稍微恢复往日风采。
国米这边2011-12赛季后就再也没有踢进欧冠,6个赛季后才于2018-19赛季重返欧冠舞台,2020-21赛季中断尤文图斯9连霸霸业,时隔11年再次获得意甲冠军,两只米兰的球队衰弱,也意味着意甲的竞争力大不如前。
同期间英超更加有钱,Big 6曼联、曼城、阿森纳、利物浦、切尔西和热刺名号响亮,英超转播收益高,连保级队的投入都能高过意甲顶尖的队伍,西甲在梅西、C罗率领的巴萨、皇马之下,哈维、伊涅斯塔、普约尔、内马尔、苏亚雷斯等人大战莫德里奇、拉莫斯、卡西拉斯、本泽马、贝尔、马塞洛等球星,西班牙国家德比吸引全世界球迷的目光。
意甲从一度的小世界杯,到2010-11赛季结束后,欧战绩分低于德甲落居第四联赛,长时间被球迷嫌弃没有竞争力、老人联赛,节奏缓慢,不过注重战术思维的意甲近年来其实已经有所复苏,从2023-24开始,已经是连续3个赛季欧战积分都排在第二,仅次于英超,只是顶尖的球队尚没有回到巅峰状态,欧冠上面仍没有明显较好的成绩,这部分仍受限于意大利在2008年金融风暴后,经济衰退,国内经济和场馆设施经营较差的影响。
短期之内,意大利暂时很难再拉下英超获得世界球迷的目光,但至少,他们需要让联盟更加朝现代化模式运营的方向前进,像是球场不该再向政府租借,必须要在比赛日增加球队的收入,近日的一则利好消息是,米兰市议会终于同意将圣西罗球场和周边的土地出售给国际米兰和AC米兰,两支球队将兴建新的球场,暂定是2031年启用。
2032年欧洲杯将由意大利与土耳其联合主办,意大利足协最晚在明年10月前要向欧足联提交5座比赛的球场,目前符合标准的只有尤文图斯的安联球场,意大利势必要再有更多新建或是改建的球场来符合欧足联的规定,罗马、卡利亚里、萨勒尼塔纳目前也都有新球场的建设计划。
除了基础建设外,当年意大利的本土球员和青训也同样出色,可近年来已经很少让人期待的年轻选手出现,最后一个天才级别的前场球员,可能要追溯到10多年前的巴洛特利,一个好的联赛不可能永远靠外援来支撑,如何从自家农场好好培育新生代球员,保障年轻选手有固定的上场时间,这也是近年来很多媒体或是相关从业人员常提到的重点。
未来足坛的热度是否还可能从英超转移到其他地方,这看起来并不容易,英超的商业模式和全球品牌影响力稳固,加上英语体系在全世界的优势,以及温带海洋性气候能让比赛时间提前,更照顾到其他收视地区,但历史告诉我们,足球的中心始终在改变,或因国家政策、战术或是意外的事件发生导致,也有可能下一个梅西、C罗的世代出现在其他联赛,曾让世界为之疯狂的意甲小世界杯,或许只是在等待重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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