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佳人隱匿仙蹤難尋，賤官苦覓淫思用盡

呂文德用過晚膳後，在園子裏散了壹會步，酒足飯飽思淫欲，想起那天含著黃蓉的乳頭時那壹嘴的奶香，撫摸她翹臀時那壹手的滑膩，眼前不禁浮現出那具白玉般成熟的艷美嬌軀在面前忸怩著扭來扭去的誘人模樣，頓時老二鼓漲不已，便信步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院門外，忽然壹陣香風撲鼻，迎面走來壹名艷裝少婦，正是他的七姨太，後面跟著兩個丫環，看見呂文德盈盈笑道：“我剛買了的兩個丫環，名喚巧娥、玉娘，看模樣還算機靈，特意帶來給老爺瞧瞧。”說罷側臉喚道：“玉娘、巧娥，過來見過老爺。”
“是！”身後兩名丫環走上前來對呂文德盈盈壹拜道：“見過老爺！”
呂文德細細壹看，只見眼前兩名丫環臉色微黃，臉上還有稀稀落落的麻子，模樣甚為壹般，身段卻很是標致，皺眉道：“妳房中已有那麽多下人伺候妳還嫌不夠，卻去哪裏買的這兩個丫頭？”
七姨太嘟囔著小嘴道：“賤妾房裏的那些下人壹個個都笨手笨腳的，沒個合我心意的！哼，還不是老爺妳偏心，把那些年紀輕的手腳靈活的都派給了小十，留給人家的都是些笨手笨腳上了年紀的，人家當然要自己想點法子啊。”
“喲，姐姐這是在埋怨妹妹的不是了？”壹個清脆的嗓音從背後傳來，卻是十夫人唐靈嫣笑吟吟走了過來，依著呂文德站定，望著巧娥、玉娘看了壹陣，忽然道：“老爺，我房裏還缺個奉茶丫頭，不如就請姐姐將這個玉娘讓給奴家吧……”
“憑什麽！”話未落音七姨太已經尖叫道：“這是我買來的丫頭憑什麽要讓與妳？妳不要欺人太甚！”
兩名愛妾在自己面前爭風吃醋，呂文德倍感頭痛，又不能不作出處理，只得對七姨太道：“就……讓給小十吧，趕明我給妳買個更年輕的，如何？”
“妳就是會偏袒她，把什麽好東西都讓與她，我偏不允！”七姨太撅著小嘴氣呼呼道。
“乖了，妳就允了吧！”呂文德走上前去摟住七姨太將她往院門外引，連走連道：“晚上打扮得漂亮點，老爺今晚到妳房間去睡，有好東西送給妳。”
七姨太道：“哼，她仗著老爺的寵愛，什麽好東西都讓她要了去，我便是不服，這個玉娘說什麽也不能讓與她！”
“喲，姐姐這話可說得太過了，妹妹平日哪有姐姐說的那麽霸道？妹妹也不會白要姐姐的東西，我便拿老爺新近送與我的夜明珠與姐姐換，如何？”十夫人說著從袖子裏掏出壹顆瑩光閃閃的珠子道，正是呂文德那晚在亭子裏用過的那顆夜明珠。
呂文德有些訝異地看著十夫人道：“嫣兒，妳這是作甚麽？”
七姨太望著那顆夜明珠眼珠子都瞪圓了，訥訥道：“既……既然妳這麽中意這……這個丫環，便讓與妳罷了，我也不與妳計較！”伸手拿了珠子帶著玉蛾匆匆忙忙走了。
等她走遠，呂文德對十夫人道：“妳為何非要這個玉娘不可？竟拿那顆價值連城的寶貝來換，這不值當吧！”
“哼！我便是看不得她在背後嚼我舌頭，今日存心要跟她過意不去，那顆珠子我便當是寄存在她那裏，遲早是要拿回來的！”十夫人冷哼壹聲道。
呂文德連連安撫，連哄帶騙將十夫人送回了房間。
擺平了兩名小妾的爭執，呂文德舒了壹口氣，徑直朝府外走去。走到郭府門前，遠遠望見那兩扇朱漆大門，他心裏忽然壹陣蕩漾，這兩扇大門背後關著的是武林中那位最美艷的人妻，這整個襄陽城裏最迤麗的壹道春色！
說不定今天他就有可能將這位高高在上不可壹世的武林俠女轉變為柔情似水的含春少婦，對著他寬衣解帶，將胸前、胯下的旖旎春光泄給他看，供他盡享！
走近扣了扣門環，竟無人來應，用力連敲數下，仍不見門子來開門，用手壹推，大門紋絲不動。
“難道沒有人在？”呂文德心想，又敲了數下，依然無人應，惆悵欲去卻又不甘心，在門外轉了幾圈繞到後門，用手推了推，門竟是虛掩著的，回頭環顧四下無人閃身進了門裏。
習慣性地走到黃蓉房間前，門也是虛掩著壹推就進去了，裏面卻沒有那位絕色麗人的影子，整個房間空蕩蕩的，惟有她身上特有的芬香依舊在空氣中彌漫，聞到這股香氣呂文德的老二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繞郭府巡視了壹圈，偌大的郭府竟空無壹人。
“難道到軍營裏找郭靖去了？”呂文德暗想，心裏這樣想著兩條腿便不由自主地朝城東方向邁去。
到得軍營大賬，依舊不見黃蓉身影，只有郭靖坐在案前皺眉思索著什麽，竟對他的到來視而不見。呂文德早已習慣了這位武林英雄對他的無視，自已找了張椅子坐下道：“本官有些軍需糧草之事要與尊夫人相議，卻不知尊夫人現在何處？”
找上門來索要別人妻子，這麽無恥的事也只有他呂文德能幹得出來！
郭靖這才註意到他，擡起頭苦著臉搖了搖頭道：“我亦不知內子現在何處，郭某也已尋她數日！”
“這是在躲老子麽？”呂文德低頭暗想：“誠如那人所言越是如此越是說明她對老子已經動情，哈哈，黃蓉啊黃蓉，妳就是躲到天涯海角老爺我也要把妳揪出來，用我的大肉棒狠狠塞滿妳的小香屄，妳逃不出老爺我的五指山！”
擡頭望向郭靖，後者又是低頭苦思，繼續對他無視，呂文德雖然對此已司空見慣仍不免壹股無名火起，暗道：“枉妳自稱英雄，自己的嬌妻也守不住！妳以為妳妻子貞婉淑德，對妳忠貞不二，殊不知她的美乳、香屄、翹臀俱已被老子碰過、摸過、舔過，只等老子的大肉屌插進她的小穴裏，真真正正將她占有享用，教她心甘情願做了我的女人，嘿嘿，壹頂大大的綠帽子即將扣到妳頭上，妳卻還不自知，這是妳不把本老爺放在眼裏應當付出的代價！”
壹股惡氣難平，嘆道：“尊夫人定是被那丐幫幫務纏身，不得空閑，尊夫人才智無雙勝過天下須眉，為了襄陽百姓也是勞心勞力，呂某心中甚為佩服，只可惜呂某才德有限，不能為其分憂解難，只能派人照顧她飲食起居，聊表欽佩之情！”
心中卻道：“呂某將自己的大肉香腸供與她食，將寶貴的陽精供與她飲，讓她清早在老爺我的懷裏起來，昏晚在老爺我的榻上安睡，這飲食起居照顧得可合妳心意？哈哈！”
郭靖心裏有事不願與他多費唇舌，淡淡道：“如此多謝大人多費心了！”
呂文德暗道：“不但要費心還要費精，不過呂某甘之如飴！哈哈，老子要睡妳老婆，妳卻還來謝老子，有趣，有趣得很啊。”
有壹句沒壹句地扯著郭靖與他說話，幾乎句句圍著黃蓉轉，什麽仰佩黃蓉才學啊，要請黃蓉教育教育他那些不成器的妻妾啊雲雲，實則暗地裏透露著這段時間經常與黃蓉單獨相處的意思，心裏則動著他那些齷齪的念頭，直到受傷的自尊心得到極大的平復之後這才作罷。
可憐郭靖心不在焉，全沒聽出他這些話裏邪惡的意味，還壹味地對他謙虛客氣。
閑聊中呂文德忽道：“是了，聽聞桃花島上遍地桃花，風光秀美，端的是世外桃源，呂某傾慕已久，不知可否請郭將軍繪制壹份桃花島地形圖與呂某，讓呂某在這襄陽附近再造壹處桃源勝境，以慰思慕之情，望乞將軍答應！”
郭靖聞言狐疑地望他壹眼，遲疑道：“這個……此桃花島不過多載了些桃樹，也無甚出奇之處，徒有虛名罷了，粗鄙之地既蒙呂大人擡愛，郭某自當從命！”
心道：“這狗官要來桃花島地形圖何用？莫非有甚不良企圖？自蓉兒與我到這襄陽城內，嶽父他老人家也甚少住在那裏，這些年更是將下人盡數遣散了，壹個人來到中原形蹤飄忽，桃花島實是荒棄已久，無人居住，狗官便是有甚企圖也不能從此處獲取任何便宜，我便繪與他又能如何？我只需將島上幾處關鍵之處隱去，以他的資質想要進入桃花島也難！他若果真在此處再造壹處跟桃花島壹般的景致，我便可時常帶蓉兒前去遊覽壹番，以解蓉兒思鄉之情，卻也不是什麽壞事。”
“如此謝過郭將軍了，過些日子呂某便派手下人來取，將軍軍務繁忙呂某就不多打擾，呂某先行告退，倘有尊夫人的消息，望請通知呂某，呂某真有要事與她要商，告辭！”
呂文德壹臉喜色地向郭靖告退，出了轅門壹路走壹路想：“就勞煩妳這位江湖大俠且做下妳老婆的龜公，等妳老婆回來趕緊通知我這個嫖客去嫖她，哈哈！老子嫖妳老婆還不用花錢，妳倒慷慨得很啊！”
從軍營裏出來，呂文德又直奔丐幫總舵，依然不見黃蓉蹤影，旁敲側擊打探黃蓉消息，丐幫眾人壹概搖頭不知，無奈只好回了守備府。
快到傍晚的時候，呂文德又從府裏出來直奔郭府，依然吃了個閉門羹。壹連數日竟沒有黃蓉的半點消息，黃蓉竟似人間蒸發了！
這些天他似沒頭的蒼蠅尋遍了黃蓉可能的去處——郭府、軍營、丐幫總部，甚到跑到街上轉悠，希望能探得黃蓉哪怕壹丁點的消息，卻壹無所獲，他急得就差沒張榜尋人告示了！
現在正是征服美人的關鍵時刻，決不能讓她脫離自己的控制，呂文德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只被自己煮得半熟的美人魚給揪出來。
這日呂文德照例去到郭府尋了壹圈無功而返，垂頭喪氣前往書房，遠遠看見十夫人倚上門框上笑嘻嘻看著他，等他走近道：“還沒有蓉姐姐的消息？”
“唉！”呂文德長嘆壹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答話便進了書房。
十夫人跟著他後面也進了房間，在他身後邊走邊道：“老爺不必著急，蓉姐姐是個貞潔女子，面對老爺的‘深情’壹時半會有些想不開了是必然的，只要想通了自然便會出現在老爺面前。”
“可是老爺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誘得她動了春心，正是應該趁熱打鐵將她拿下之時，她卻失了蹤影，過段時間待她冷卻下來，老爺我便前功盡棄了，再想撩拔於她只怕難上加難了！”呂文德在書桌前坐了下來垂頭道。
“如若現在就讓老爺找到蓉姐姐，老爺意欲如何？”十夫人笑嘻嘻問道。
“自然要施展風流手段將她法辦了，讓她再也無法似今次這般躲著本大人，教老爺好想！”
“萬萬不可！”十夫人正色道：“蓉姐姐此刻正值天人交戰猶豫不決之時，壹方面被老爺挑動了情欲，另壹方面又不想背叛自己夫君，是以才藏匿了起來，如若老爺真把她找出來步步緊逼反倒適得其反，堅定其為夫守貞之心，不若讓她冷靜些時日想清楚些，她權衡好利害之後必有決斷，蓉姐姐跟隨郭大俠飽受空闈寂寞之苦，現又正值青春虎狼之年，既已動了春心便不會那麽容易平復，姨兒相信，過了不多久她便會讓老爺您有些斬獲，您就守株待兔耐心等待吧！”
“若果如此，老爺定會為我的好嫣兒記上壹功，到時定重重有嘗！”呂文德喜道。
十夫人幽幽道：“嫣兒不奢望老爺的嘗賜，只盼老爺在得到蓉姐姐之後不要獨寵她壹人，冷落了奴家才是！”
“這個自然！”呂文德微微哂道，伸手壹攬，將十夫人攬到自己腿上坐著道：“我這麽乖巧伶俐的小寶貝，老爺怎麽會舍得冷落於妳！”
十夫人順勢往他懷裏壹倒，道：“盼老爺牢記今日之言，莫要食言而肥！”頓了壹下又道：“似蓉姐姐這般女子，光有風流手段是遠遠不夠的，必須得以真情打動其芳心，這段時間老爺切不可只表現出丟了壹塊上好肥肉的焦燥模樣，還需顯得十分為她擔心，十分掛念她的安危，這壹點老爺必段時刻銘記於心，要時時向身邊人傳遞妳牽掛蓉姐姐的信息，相信蓉姐姐壹定能感應到您這份‘真情’，必將為老爺所感動，徹底向您打開心扉，如此佳人何期也！”
“夫人所言極是，壹切便依夫人所說，唉！美人啊美人，妳現在究竟在何方？本大人想妳想得好辛苦啊！”呂文德故作戲謔道。
十夫人掩嘴笑道：“似老爺這般可萬難打動蓉姐姐，以後少作此狀為妙，嘻嘻！”笑著笑著忽然紅著臉低下頭來道：“這段時間便讓嫣兒代替蓉姐姐好生服侍老爺吧，也好減輕老爺的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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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呂文德從十夫人的床上起來，坐大床邊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左右環顧，不見十夫人人影，正要開口呼喚下人，十夫人從門口翩然而至，後面跟著個玉娘，手裏端著個臉盆。
十夫人從玉娘手裏接過臉盆放到臉盆架上，親自試了試水溫，將毛巾浸濕再擰幹了水遞給呂文德，壹邊遞壹邊問道：“老爺今天還要去尋蓉姐姐麽？”
呂文德接過毛巾道：“自是要去的，都這些天了，真擔心她會不會有什麽不測？”
“放心吧，蓉姐姐吉人天相，有任何不測都能逢兇化吉，況且蓉姐姐武功高強兼具聰慧機智，再糟糕的情況她也能輕檢應付，老爺妳就放寬心吧！”十夫人安慰道。
“話雖如此，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段時間城裏混進來許多蒙古探子，似乎意有所圖，我擔心他們會對郭靖夫婦有所不利，郭夫人這麽天沒有消息，定跟這些人有關，我還是前去丐幫打聽下消息，他們耳目眾多，應該會有些消息。”
十夫人伸手接呂文德洗完臉遞過來的毛巾轉手遞給玉娘，望了呂文德壹會，莞兒道：“以前看老爺對蓉姐姐這麽上心，總以為妳是貪戀姐姐美色，今日看來妳對姐姐還真是真心實意呢，嫣兒錯看老爺了！”
呂文德笑道：“貪戀其美色也是有的，面對這樣壹個天上有地下無的絕色美人兒，還能絲毫不為其美色所動，那還算是壹個正常的男人麽？只是妳蓉姐姐不僅有著天下無雙的美貌更兼具聰慧靈秀、嫻雅淑德之品性，實是五百年難得壹出的奇女子，如果僅僅是為其美色所動那便是唐突佳人了！”
十夫人嘆了口氣，幽幽道：“可惜蓉姐姐不在，未能聽到老爺妳這番情真意切的告白，不然定會為老爺這番話所打動，身為壹名女子，能得壹男人如此關愛，便是立時死了也不覺得冤了！”
呂文德笑道：“當初妳嫁過來我便向夫人妳坦呈過自己對郭夫人的這番心思，妳可不能現在來吃這醋哦！”
十夫人莞兒壹笑道：“嫣兒只是有些羨慕蓉姐姐，並非吃醋，蓉姐姐才貌雙絕，唯有她能當得起老爺這番關愛，嫣兒怎敢吃她的醋！”
頓了壹下嘆口氣道：“其實想想蓉姐姐也真夠可憐的，她本是個逍遙自在的方外之人，只因為跟了郭大俠，被迫跟著他也憂國憂民起來，壹方面要她為了那些與她不相關的世事俗務勞神費力，跟壹些她本不想與之有瓜葛的世俗之人打交道，每天對著他們虛與委蛇，說壹些有違自己本心話做壹些與自己性子不合的事，心中定然苦惱萬分。”
“另壹方面又要耗損心力為郭大俠養育子女教導徒弟，還要擔心他的安危，時時刻刻為他提心吊膽，又長期飽受夫妻分離之苦，有心事卻不能得心愛之人寬解，日積月累，必定生出許多怨怪。她本可以如她父親壹般做個閑雲野鶴自在快活的世外高人，卻身困襄陽，日日為俗事所絆，其中酸楚非我等俗人所能感同身受！”
呂文德道：“夫人所言甚是，想那黃蓉生性素愛潔凈，卻日日混在乞丐堆中，與壹幫濁臭不堪的乞丐打交道，真是苦了她了！我若是郭靖，能得此佳人，定然拋下壹切世俗雜念、功名利祿，與此神仙妙人雙宿雙飛，遊歷仙山，閱盡天下美色，實在大大勝過為了千秋虛名，將韶華青春困在這小小的襄陽城裏！”
十夫人笑道：“可惜老爺妳不是郭靖，蓉姐姐註定無此逍遙之福，您快尋蓉姐姐去吧，再無她消息，老爺您都快要急出病來了！”說完帶著玉娘款款而去。
望著十夫人遠去的背影，呂文德嘴角露出壹絲詭異的獰笑。畢竟黃蓉藏身何處？呂文德索求桃花島地圖意欲何為？狗官又能否探出佳人影蹤將其收歸帳下？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