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瑷嫒惛婚 by 拾贝钓叟
2018-7-31 06:01
「这一趟,我恨不得一天操三回,一次怎够?」梁岫宸把下身凸起顶在娇媚的幽谷,双手抱住两团柔软乳房,急躁的揉弄。
「啊…」崔瑷仰起头,说:「帐篷隔音差,你别猴急啦!」「你都湿漉漉了,我怎不急啊…」
「亲爱的,主人回来耕田播种了!」当他屁股下沉之际,崔瑷仰起脖子,发出轻柔的求饶声:「岫宸,慢一点!」随之,咬着小嘴,屈起的双腿微微颤栗,硕大的龟头就没进那柔软滑腻中了。
崔瑷用假音,低声的说「唔…慢点儿啦!你怎这么粗暴啊…都被你顶坏了。」火热的家伙像识途老马,无比顺畅就进入湿润的桃源。崔瑷感觉胀满、疼痛;他感觉依旧很紧窄,但特别湿,贪婪,用力一顶,她「喔!」了一声,被一插到底。
肏到底那刹那,她在颤抖,用力抱紧梁岫宸,任由两行清泪顺颊而下。
二人都不敢动,胀满,痛,烫!石头地没铺垫,她嚷着背好痛。
她用二腿夹住那熟悉,品享着期待已久的充实。
而梁岫宸却不同,他感觉进入冰火相互挥映的世界里。那感觉很熟悉,却久远到等待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三年不见,她肌肤胜雪,屌能再次进入熟悉多汁的屄穴里,听她婉转轻吟,梁岫宸表情极度兴奋,他凝聚力量用力抽动,明明听不到声音,却怎有噗滋感觉?
崔瑷明知那水不完全是淫水,这让她羞愧到无地自容。
但梁岫宸不在乎,蹲起来像一只跃蛙,抱住她的纤腰,在跳跃,往捣碓里一上一下的舂。
她昂起头,低头看着乳白色的浆,被捣出来更是一脸羞红!
看她表情,显然极其想要,转头环视,偏偏四下寂静,咬唇噤声,只能忸怩。
捣鼓不停,就要透不过气来了。
不知那望月的女生走了没?拉开帐篷的门,一阵凉,看见月儿在嘲讽,赶忙再关上,那外冷内热的纠结更是难受。
看她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想通了。
奔放吧!
「岫宸!我一生最期待过这种的日子,你懂吗?」呵!你豁出去吗?
「喔~你怎这么粗暴啊…屄被你顶坏了。」,她看来不太喜欢梁岫宸的横冲直撞。
「哦?因为,你很紧…很坏,我只好更用力撞呀!」听心爱的男人滑舌,崔瑷终於咯…咯!的笑了!
「嗯!我坏,你更坏啊!深,到花心了啦!」她最得意的,也是自己天生紧凑又软绵;她最爱的也是,这只调皮的家伙,刁钻异常,好不利害!感觉在东方男人中算是翘楚之最,怎还在渐渐长大?
暌违三年的期待,这只刁钻终於回来了!
胀满、快感一波波冲击。
「岫宸!就让爱,回到了最原始的初衷。好吗?」梁岫宸要的是她的淫荡,而不是文诌诌,她越是装清纯,他征服的动作就愈跨大。跨下那刁钻亦是,摆明就是在宣示领地。
吞噬…
荒郊野地的帐篷里,明明就是天寒地冻,爱液!汗水!还是一点一滴,交融在沸腾的临界点。
从外往帐篷看,造爱的身影在臀浪里摆渡,如梦似幻。往帐篷里探,两头野兽,有如火在烧,火热让帐篷全是水气。
崔瑷换了姿势,趴着在帐篷门口,想拉开,不敢。水气让她飘柔的发丝,湿了!连交合处也湿淋淋的。
「喔!岫宸…慢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他非旦不怜惜,更是卖力地抽插,嫌她不够淫,还伸手手啪…啪…啪…地拍打她雪白的小屁股。
「嗯,别打了啊!岫宸…我不行了…」听着崔瑷动人的求饶声,梁岫宸打的更是狂妄。
她夹紧股沟,生怕那朵红玫瑰花,一旦被发现,恐怕后庭菊非被了不可。
动作愈狂,帐篷就更热!
翻身怕菊穴沦陷。这回她不是想通,而是闷不住了,用力拉开帐篷,一股山风窜入,顾不得冷冽,二人就在月光下恣意淫欢,那乳浪,很美,感觉像编织一幅绮丽的幸福图。
「岫宸!凉爽,舒服呀!这对奶…你还喜欢吗?」「嗯,好美!乳头还这么红,我喜欢。那,这只刁钻呢?」「呃…调皮的家伙…依旧肏得我心狂跳…舒服!」平日端庄的崔瑷,话语一变,开始崭露她不为人知的淫荡一面,开始扭腰摇动,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啊~嗯!啊啊!我快到了…哦…今晚随你…怎么处置都行!」期待的一刻即将降临时,她开始颤抖,似乎很难受。
梁岫宸很懂她,更用尽全力在掠夺,撞击声在山林里,特别响亮。
那一瞬间,来的很快,在几秒钟后抵达。
高潮像个漩涡,吞没了彼此,一阵抽搐之后,她灭顶,全身瘫软了。
梁岫宸正要给她致命一击时,崔瑷竟然说:「别使这么大的劲呀?今天不要射在里面!」
怪了,她在山东明明最爱内射,怎,来台湾变性了?
梁岫宸想到王磊可以,我就不行?一脸不悦。
「不是啊,不过是山上不习惯而已。怕明天走起路来滑滑腻腻的,不大舒服,我怕别人会闻到啊!」
崔瑷看穿他脸色,略带不好意思的再说:「哎,随你,天下男人都一个样!
就说今晚随你处置,别再提王磊好吗?」
梁岫宸不想回话,时而抓腰快速的进出,时而顶在最里面慢慢挑逗,蹭磨着肉屄。
四下无人只有皎洁的月,星辰满天让人
痴迷…
感觉让人有些失落,她不能自主只有接受,哀怨的自言自语:
「崔瑷,你装什么?淫妇…骚屄…人家不珍惜,就不用再装了啊…」「梁岫宸,你也别装了,恨我被王磊操,就说出来,就更用力的奸回来啊!」梁岫宸一脸蛮横,更用力打她屁股,劈…啪…的拍打声,伴随着崔瑷的淫啼声「你使劲打!使劲插,劲越大越好,打呀!」扣人心弦的苦,真会让人心碎。
她显然在赎罪,啪啪声,在山林里出乎意料之外的响亮,那对雪乳在月光下抖动。
她浑身乱颤,长发不停地飞舞,没人注意到她盈框的泪。
山风,让柔软乳房变硬,乳头激凸,外冷屄热急遽收缩,高潮再起,她全身抽搐夹吸着那刁钻调皮的家伙。
她用高潮祈求换来宽恕,但梁岫宸还是饶不了她。明明动作慢了却不停歇,问:「你不是常被干?怎这样不耐操。」这话指的是王磊,让她又是一阵火热,一脸羞愧,泪流满面,却一脸笑。
「你们台湾说」干「,我们用」肏「的,比较好听!」「你被我」干!「,被他」肏!「说,那一个比较爽?」崔瑷不说,他就更用力,只好乖乖的说:「你和他不一样!还故意问。臭蛋!」「是欠干!」梁岫宸是野兽。抬起她双脚放在自己肩上,拿那雪白的胸部晒月亮,那乳房随着抽插,也在上上下下的跃动!
「岫宸,饶了我,不可以…你不可以射在里面。」崔瑷怕他生气,马上补充:「岫宸,我也想要你的精液!可这二天是排卵期。」「呸,排卵,王磊那会让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