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多P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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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情感

第一次多P,大部份是意外来的,比如一起去玩(尤其是出国旅游)、去唱歌、喝酒,玩得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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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的多P经验 by 书吧精品

2018-8-12 06:01

(二)大哥的女人以前,我在某市的一家企管顾问公司上班,当时有些企管顾问公司就类似现在的讨债公司或代书事务所,只是比较合法化,有律师写诉状,有时候还要出庭及强制执行等。有时也会有些客户委托办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个地区龙蛇杂处,吃、喝、嫖、赌样样都有,也因为如此,我们公司的业务涵盖了黑白两道。那时,我在那家公司任职业务员,也就是通称的业务,必须招揽生意,然后与公司抽佣。
  因为环境的关系,我的客户有贸易商、被倒帐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场老板、被骗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个性喜欢与人聊天,一聊就没完没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人喜欢将心里隐藏的秘密说给我听,所以,听过许许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所以看多了、听多了,也不觉得天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供应;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个女性友人带了朋友来找我,说她有个酒店想要出让,要我帮她找找看,有没有人愿意承接。我们三人就到现场去看看,可能停业很久了,电力被切断了,不过,那天还好,是白天,有些光线从隔板的缝隙透了进来。场地中央有舞池,旁边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总会的样子,怎说是酒店,反正是喝酒的地方,说是酒店也不为过。
  我们拿着手电筒到处看了一下,可以想见当时花了不少银两堆积出来的。我注意到吧台后面有一格格的间隔,里头有一些客户寄放的酒,瓶身贴着纸条,写着主人的名字,一瓶瓶未倒完的酒横躺在那,等着主人下次莅临。那些都是很好的酒,留在那里真的很可惜,只是,这家店没营业,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过没几天,那位委托的客户(在此姑且称为凌姊)就会打电话来问进度,看有没有人询问,有没有人去看过。说实在,要卖酒店不是那么容易,不是每个有钱人都有兴趣。何况风声刚放出去,总是要有些时间去传播。所以刚开始一个星期偶而一两人有兴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点慢,也可能房租的压力,凌姊来电、来公司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除了公事,有时候会一起去吃个饭,渐渐有机会聊了起来。
  凌姐的外型属亮丽型的,皮肤白皙,大约172公分,体重大约五、六十公斤吧,在女人当中,算是高挑的。动作很优雅,不太多话,有时点着烟,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们有机会聊了一些,其实从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人,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魄力及手段,不论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总是有办法把精美的留在身边。
  我很少去过问女人的年纪、体重、家庭、交友、婚姻状况,问也是白问,问年纪,她会说:「你猜」;问体重,她告诉你的是「理想的体重」;问婚姻、交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会一大堆,问了岂不断了自己的路?说实在,到现在我不知道凌姊几年次,只知道她年纪比我大一些。
  相处久了,渐渐地凌姊也关心起我的家庭与交友状况,我那时有个固定的女友,有时下了班还会到公司来找我,我女友与凌姊会过几次面,一起吃过饭,彼此也都还聊得来。
  夜深了,我与女友会到托我卖的夜店(我称之为夜店,是因为里面没电),我们持手电筒进入后,会点上蜡烛,两人饮着客人留下来的酒,然后做起爱做的事。
  以前我们偶尔会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环境,那里的气氛,加上美酒,我们往往边喝边脱衣服,边亲边玩,整个夜店就属于我俩。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桌边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进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务生的游戏,也可以演出吧女服务与挑逗贵宾的戏码。可以脱光光在舞池内曼舞,可以玩躲猫猫的游戏。
  那段日子,是我与女友很难忘怀的欢乐时光。
  终于有一天,夜店成交了,卖给了一个从事贸易的生意人。成交后,凌姊很高兴的说要请我与女友。我说:「何不到你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白不喝,日后我们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里纪念一下。」凌姊说:「那里没电,空气很闷。」我说:「我们常去,还好啦!」说到这里,我女友脸红通通的,低着头不敢正视我们。
  凌姊说:「我知道啦,楼下管理员有告诉我,你们常去那里一呆就是半夜才离开。」我说:「是啊!点上蜡烛,气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凌姊说:「好吧,既然你们不嫌弃,那我与小龄(我女友的小名)去买一些小菜、点心。你先去,我们在那里会合。」我进了夜店,点了一些蜡烛,为了通风,还把窗户打开一些缝,将酒杯洗一洗,稍微布置一下。不久凌姊与小龄回来了,买了一些烧烤卤味等的下酒菜,还有一些冰块、水果。凌姊去酒柜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颜色的,绿的、红的、透明的,说:「待会我调鸡尾酒。」我们边吃边喝边调边聊天,酒喝了一些,觉得有点热,脸上开始流汗了,衣服也有些湿。凌姊看我有点坐立难安,于是说:「热的话就把衣服脱掉啊!大家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着说:「就脱掉吧,不然待会衣服都湿掉了。」我脱掉衬衫,光着上身与女人喝酒。我的体质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脱掉了衬衫,汗还是不断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带跟裤头都湿了。
  我站了起来,说:「我要脱掉裤子了。」于是就把西装裤给脱了下来,就只着内裤。凌姊笑着说:「你还真大方,说脱就脱。」我说:「不然咧,等你开口喔,我的裤子都湿透了。你看,这样不是很自然,很自在。」女友听了,接着说:「哪有自然与自在?看你,那里绷得紧紧的(那时,我喜欢穿子弹型内裤),我看干脆就全脱了吧,这样才自在。」我不晓得小龄是在酸我,还是在挖苦我,还是真的觉得,我应该干脆全脱了。
  我当时很犹豫,我与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时没有亲密的动作,甚至连手都没碰过,在她面前光着身子,有点没礼貌。何况,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还得了,会被「砰!砰!」。
  我穿着内裤,跟在泳池差不多,应该还好吧!没想到凌姊说:「脱掉好了,我是看多了,没关系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我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脱掉。小龄忽然一把抓着我的裤头,要往下拉,我忙着两手保护裤子,不要往下掉。居然拉扯间,还是会兴奋,小弟很快的涨了起来,有时还从腿间探出头。小龄见到我的兴奋状,就不拉扯了,还把它给塞了回去,拍一下,说:「乖乖。」凌姊看到这一幕,笑得都弯腰了,直擦着眼泪。
  「乖乖」还真不乖,顶着内裤,就好像顶着帐蓬一样。凌姊、女友要我把内裤脱了,免得难受,我还是坚持不要。凌姊说:「那我们来玩牌,输家任凭赢家处置。若你赢了,你可以要求不脱。」小龄说:「好啊,这样最公平了。」我心想,哪有公平?这种游戏最终的目的还不是要每个人脱光光,然后任凭处置!
  凌姊从柜台抽屉拿了纸牌,很熟练地整理好牌,问我们玩什么?我女友说:「捡红点。」我说:「排七。」凌姊说:「那些太慢了,我们来比大小。」于是每人抽了一张牌,一起翻开。嘻,我最大!再来是凌姊,小龄最小。小龄问:「那怎么办?」凌姊说:「问你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开怀,刚刚她要脱我裤,现在请你自己脱,于是我说:「脱掉一件。」小龄把手表脱了,放在桌上。
  这种游戏,大家脱得很快,没两三下已全脱光,再来是被要求亲我女友,我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后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就是报复来报复去。玩到被要求插入某洞,气氛已搞热,总是会闹来闹去的,挑战一些高难度,于是就在几个洞(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间插来插去,直到射出、舔净为止。
  事后,三个人紧紧拥着休息片刻。不久,凌姊起身点烟,光着身体坐在沙发椅上,似乎在想什么。我说:「凌姊……」她以食指比着嘴唇,要我不要说话,然后,起身穿衣,我们也忙着起身,找衣服穿。
  凌姊见状,说:「你们可再呆会,我有点事,我先走,你们慢慢玩。店里一些东西,若你想要,就带回去。」说完,对着我们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那天以后,我一直没见过凌姊,也没再连络过,交屋、付佣等都交给她的朋友办里。后来听说大哥当上了国内某知名帮派的堂主,凌姊因为出脱了夜店,得以松了一口气,后来好像出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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