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君传(阃娱情传)

徐昌龄(明)

武侠玄幻

武后抚弄之际,情思口荡,乃枕龟棱游仙枕,用偃月墩褥其腰仰卧。敖曹以手提后双足,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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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如意君传(阃娱情传) by 徐昌龄(明)

2018-7-25 06:01

昌宗又荐其从兄易之:“白皙,且器用过臣”。

试之,良是。

兄弟俱有宠,官至司仆卿麟台监,爵封国公。

中外畏之,称昌宗为六郎,易之为五郎,且谓六郎面姒莲萼之态。

天授二季孟冬,武后同易之、昌宗欲游上苑口花,出诏旨曰:“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武后诏旨一出,次早,百花俱开。

今人谓十月小阳春,正此故也,是亦天从武后之意。

咏诗止道昌宗有花容之身云尔。

其诗曰:“朝罢金轮出正阳,诏书火急报春光;花中谩有千红紫,不及莲花似六郎。”

又称为王子晋后身,使披羽衣,乘彩装木鹤。

时人有诗云:昔偶浮丘伯,今同丁令威。

中即才口是,藏史性名非。

昌宗、易之更一夕入值,出值之夕,多纵美人,欢饮淫媾达旦。

至与大后接,心乏,往往中衰。后情不惬。

时延载二年春。

一日,武后宴坐融春园,睹风光骀荡,香色旖旎,落花结砌,飞絮沾衣。

加以幽会乱呼,雌雄相敌,蜂蝶侵花,差池上下。

感物触情,欲召昌宗辈幸之。惧其兴尽,不觉沉吟欷口。

时宦官牛晋乡历阶而上奏曰:“陛下今日何念?得非为爱子卢陵王久违膝下乎?”

晋卿推已知后意,故为是言探之。

后艴然曰:“谁令汝为此言?汝我家老奴,宁不知我者?”

晋乡叩头请死,曰:“臣不避斧钺,敢别有所陈。”

后曰:“卿试言之。吾不罪汝。”

晋乡曰:“微臣仰探圣情,莫非易之、昌宗辈不足以当陛下意?”

后微哂,曰:“然!大聪明儿。”

晋乡奏曰:“臣视易之、昌宗辈富贵极,笑言陛下有年纪。至数召,不得已勉强奉承,虚情交乐,非中所好。是以气衰力痿,不尽兴而中缩,不能使陛下畅美。且闻其外宅歌儿舞女,粉黛成群。宁肯尽心竭力于陛下耶?”

后闻奏,忿忿骂曰:“朕为此奴辈所卖,谓其精力有限,不知其有他遇也。朕弃之如几上肉耳。”

晋乡曰:“陛下少息雷霆之怒,此辈不足以污口斧。臣更有所献,臣闻洛阳城中有一美少年者,姓薛,名敖曹。其人年近三十,才貌兼全,且肉具雄健,非易之、昌宗辈可及。陛下下尺一之诏,使臣御命召之,必能畅美圣情,永侍几席。”

后曰:“汝识其人乎?”

晋卿曰:“臣未识其人。闻乡中少年言:‘手不能握,尺不能量,头似蜗牛,身似剥兔,筋若蚯蚓之状,挂斗粟而不垂。’”

后倚帏屏而叹曰:“不必言,已口之矣!”

乃出内帑黄金二锭,白璧一双,文锦四端,安车驷马,手诏敖曹。

其诏曰:“朕万机之暇,久旷幽怀,思得贤士,以接谭宴。闻卿抱负不凡,标资伟异,急欲一见,慰朕饥渴之怀。其诸委曲,去使能悉。口专洁身,有孤朕意!”

晋乡奉召,即齑〔下内为贝字〕金帛访敖曹。

金见敖曹,敖曹曰:“下贱之资,汗渎圣德,非臣所宜,不敢奉命。”

晋乡曰:“足下不欲行于青云之上,乃终困于闾阎之下。”

敖曹曰:“青云自有路,今以肉具为进身之阶,诚可耻也。”

晋乡耳语曰:“足下能高飞远举,出干乾坤之外。且汝尚不知人道,非今圣上,谁可容者?”

敖曹不得已而行,在道叹曰:“贤者当以才能进,今日之举,是何科目?”

晋乡飞报太后,后连遣宫奴侍郎,驰骑促之。

既至,晋乡引敖曹入见后殿。

拜毕,命坐,赐茶讫,命侍嫔导之,浴于莹玉室,赐腻髓汤沐浴,且脱内外服以诱之。

曹肉具昂然自露,宫嫔掩口而笑,退曰:“圣上今日得人矣!”

浴罢,衣以云翱鹤氅之服,束以七宝剑绦,戴以九华碧玉之冠,韬以乌巾,望之翩翩如神仙中人也。

后大悦,抚掌而语曰:“仙降于吾所。”

促大官具膳,晋乡三人者坐,用红玉大莲花杯酌以西凉州葡萄酒,捧赐敖曹。

凡数行,曹方欲大嚼,而后已意动,面色微红,殊不在酒。

顾指左右于华清宫东暖阁设软衾细褥之类,敕晋乡且退。

后自携敖曹手入,与之并肩而坐。

俄而,两小鬟捧金盆蔷薇水进。

后麾之出,自阖金凤门,横九龙锁。

诸嫔御往来于门隙窥视之,故得始末甚详。

后以蔷薇水澡其牝,谓敖曹曰:“晋乡言汝尚童身,未识人道,有诸?”

敖曹曰:“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数载,甘守鳏寡。今奉圣诏,惶惧不知所出。臣粗猥之质,不足以任圣体,乞先令嫔御试观之,具可否,取进止。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

武后曰:“肉具大至此邪?朕当亲览焉。”

遂令脱去中裾,后睥睨坐,久视其口垂伟长,戏曰:“卿勿作逗留,徒忍人也!”

眨敖曹肉具尚软,后引手抚弄,曰:“畜物诈大,尚未识人道。”

乃自解衣,出其牝,颅肉隆起,丰腻无毳毛。

曹避不敢前。

后引其手,令抚摩之。

曹肉具渐壮,俄然而跷,脑窝中肉皆块满,横筋张起,坚劲挺掘。

后捧定,如获宝曰:“壮哉!非世间物,吾阅人多矣,未有如此者。昔王夷甫有白玉麈柄,莹润不啻类,因名麈柄,美之极也。”

武后抚弄之际,情思口荡,乃枕龟棱游仙枕,用偃月墩褥其腰仰卧。

敖曹以手提后双足,置于牝口。

后以两手导之,初甚艰涩,不能进。

后曰:“徐徐而入。”

曹欲急进,后勉强承受,蹙眉啮齿,忍其痛,仅没龟棱。

既而淫水浸出,渐觉滑落,遂又进少许,后不能当,急以手牵其裤带,缠中之半。

后谓敖曹曰:“麈柄甚坚硬粗大,阴中极疼痛,不可忍,宜稍缓往来。少息,再为之。”

未久,敖曹觉后目慢掌,热颊赤气促,淫水溢下,后渐以身就曹,遂稍用抽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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