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君传(阃娱情传)

徐昌龄(明)

武侠玄幻

武后抚弄之际,情思口荡,乃枕龟棱游仙枕,用偃月墩褥其腰仰卧。敖曹以手提后双足,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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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如意君传(阃娱情传) by 徐昌龄(明)

2018-7-25 06:01

至二百回,后不觉以手攀敖曹腰,飒声颤语,双眸困闭,香汗尽出,四肢耽然于墩褥之上。

敖曹曰:“陛下无恙乎?”

后不能言。曹欲抽出麈柄,后急抱曰:“真我儿也!无败我兴。”

曹又浅抽深送者数百回,淫水汪汪,口透裤带。

后抚敖曹肩曰:“卿甚如我意,当加卿号如意君也,明年为卿改元如意矣。”

敖曹曰:“陛下血气未衰,容姿转少。臣之驽才,足可展力,何叹脱也。臣在阎浮间,未获一遇妇人,今日始知人道之乐,于臣之计遂矣。俱臣猥陋之形,冒犯玉体,擢发不足数其罪。倘承不弃,使得常侍衾褥,虽死犹生也。”

后曰:“如意君,汝若不怠于我,我岂顷刻怠汝乎?自今勿称臣、勿呼陛下,我与汝夫妇情深,君臣之礼当绝。”

敖曹曰:“臣尝惧不测之死,安敢抑尊就贱?惟陛下爱臣,故耳。”

然曹与后交接之久,于其谐谑笑语之间,麈柄少缓。

后曰:“倦乎?”

敖曹曰:“未知足,焉知倦。”

后又曰:“汝乍然人道未知所以快乐。然极情恣欲,尚有日时,必我少怠,斯可止矣。”

曹亦握起后足,曰:“且稍口。”急取缯巾,藉其牝口,拭麈柄。愈拭愈劲,因复进之。

后曰:“饥饿士也,何无厌饱如此?”

后意欲少息,见敖曹淫心正炽,纵身任其抽送。

后情益悦,摆摇甚急,淫水旁溢,牝中气热如口,往来声滋滋不绝。

曹举腰干之,后抱定曹作娇态,曰:“如意君,汝为人毒害,令我快活死也!”

两倦猥贴,久之,后曰:“可休矣。情不可极也。”

敖曹曰:“奚为惮烦,有心请客,宁畏大肚汉耶?”

后曰:“君能吃得多少茶饭?”

敖曹曰:“臣食若填巨壑,饮若灌大川!”

后曰:“如意君之言,大费主人物料。”

敖曹曰:“臣情兴已发,望陛下优容。”

乃密解裤带两匝,又进之。

后觉牝中逆急,知敖曹有所欺,乃曰:“卿甚罔上耶?”

曹曰:“观过斯知仁矣,望陛下少加容纳。”

后曰:“容忍固是好口,但苦乐不均之甚耳。”

曹不听,又进二寸许。

后不能禁拒之,任敖曹往来抽拽,至精欲泄之际。

曹初不知,及往来,乃置麈柄直抵牝屋之上。

牝屋乃妇人极深之处,有肉如含苞花,口微柝。

男子垂首至其处,觉其翕翕然畅美不可言。

后觉敖曹麈柄首昂健,牝屋急蹲,知其泄,怡然感之。

敖曹盛年久旷,一泄如注,淫水涌起,以身贴定。

后曰:“我匮矣!”

以裤衣拭其牝而起。

良久,乃敕开扉视,日已晡矣。

与曹宴于前轩,后情大悦,拜牛晋乡为左监门卫将军知内侍省事。

赐金口一,实以珠,银口二,实以金,彩帛千段,钱三万缗,劳之曰:“汝贤于魏无知远矣,千金玉不足比也。”

明年改元如意元年,肆赦覃被,过于常制。

时右仆射杨执柔持奏曰:“百官奉诏改元,多不喻如意之旨。既非瑞物,又无关治道,请更之。”

后曰:“我所出畴敢他议?”

罢执柔官,自是众惕息,不敢议。

后爱敖曹之极,欲夺二张官爵与之,且为治大第。

敖曹固辞曰:“陛下外多宠,圣德所损非细,奈何复有此举。且臣孑然一身,治第何为?”后益怜之。

长寿元年,皇嗣妃刘氏、吴氏询知如意君之繇,因相与为言,曰敖曹肉具如驴,武后容受有于。

后闻之,大怒,曰:“鼠辈敢尔!”

俱赐自尽。

后性多猜忌。高宗时,嫔御凡所疑者,后辄以细故杀之。

后曹多所护持,得免者众。

自是常与曹坐则叠股,寝则连肩,情爱万状。

后常谓曹曰:“我读春秋,晋献公惑于骊姬,至杀太子申生,逐公子夷吾、重耳而不悔,我心以为太过。今我得情爱深溺,如笑晋献公之爱骊姬尚浅也!”

曹惶恐谢曰:“臣初入宫,皇太子已迁于庐陵。若以骊姬比,臣实未尝有间于陛下子母之间,使外廷闻之,非臣之福也。”

后曰:“我宠爱君太功,不觉言至此。”

延载元年二月,后于内苑构挹香亭。

后与敖曹宴乐于亭上,后酒至半酣,情思恍惚,笑谓敖曹曰:“我虽与君久相交狎,未尝全入麈柄。”

是日,陈设玲珑销金帐于亭中,后与敖曹搂抱曰:“今日试与君尽着麈柄,以畅其美,但不可怆悴,令人受苦楚耳。”

敖曹曰:“臣与陛下寻交,感所余不多,但尽心奉承,陛下情兴美快,不觉有所增益也。今日苦楚岂不负臣忠心乎?”

后笑曰:“不然,但畏其坚硬锐进耳。君若缓缓抽送往来,诚所不惧也。”

后乃仰卧高枕,以叠褥藉其腰。曹乃握麈柄投后牝口,研摩濡首,不令深入。

后情动不能禁,急欲麈柄进深奥处。

曹故浅浅进送,淫津流牝口,若蜗牛之吐涎。

后令曹深入,曹忽然抽出,后作娇声顾曹曰:“短命贼,何为尔?”

曹乃直送至尝缚裤带处且谓后曰:“深入妙乎?”

后瞑目笑曰:“款款送进!”

曹不听,又进二三寸。

后曰:“仓卒!”

曹复蹲踞,以两手扶后股起,看其出入之势,知后美畅,复进二三寸。

后曰:“异哉!此境界非凡,吾其死矣!”

于是声啭颤娇气促,乃跷两足架于曹背,扳抗者数十番。

曹扶后股上下抽拽往来甚急,曹戏之曰:“牝中可热痒否?”

后曰:“美不可言!且问所余几何?”

曹曰:“二寸余。”

后曰:“此处犹涩,所谓渐入佳境唯可也,更不可尽入。”

曹曰:“到此地位,势不容己。”

戛戛然而进,直至根间不容发。

后欢甚通体,着曹举腰,摇荡掀腾者数百回,乃视敖曹低语曰:“且勿动,我头目森森然,莫知所以。”

曹之兴方作,神彻至脑,复送麈柄百余度,牝中淫气流绵不绝。

武后失声大呼曰:“好亲爹,快活杀我也!且少住片时往来,过急难禁。”

曹不听,则牝中之津滴滴而下,其声犹数夫行泥淖中。

俄而,后两足舒,宽目,闭齿紧,鼻孔息微,神思昏迷。

曹大惊,即取出麈柄,扶后起坐,久而方苏。

曹曰:“陛下何故如此,惊惧微臣,不敢为之。”

后瞪目视曹,遂抱曹作娇泣声曰:“兹复不宜如此粗率,倘若不少息,我竟而长逝矣,汝则奈何。”

曹曰:“陛下不耐口,险惊破臣胆,不得毕佳兴也。”麈柄因惊渐痿。

后曰:“姑舍是,幸我一身未死,尽令君有受用处。”

后枕曹股,以面猥擦麈柄,曰:“我年大,思一奇汉子,不意因晋乡荐得子如此之大。相遇虽晚,实我后福,切不可效易之辈,有始无终也。”

曹曰:“若轻舍陛下,神明共殛之。陛下执生杀之柄,臣若渝今日之言,刀口万死可也。但不知陛下日后何如耳?臣本贱人,不遇陛下,岂知裙带之下有如此美味乎!”

后曰:“汝非我不能容;我非汝无以乐。常忆我年十四,侍太宗。太宗肉具中常,我年幼小,尚觉痛楚不能堪,侍寝半年,尚不知滋味。二十六七时,侍高宗。高宗肉具壮大,但兴发兴尽但由他,我不得恣意为乐。幸彼晏驾,得怀义和尚,其肉具初不如高宗,入炉之后,渐大渐长,极坚而热,通夜不休。沈怀谬〔玉字旁〕亦壮大,舍命陪我,连泄不已,以至得病。今昌宗、易之兄弟,两美丽少年。易之肉具颇大,昌宗长至六七寸,亦足供我快乐,而一泄后,再不肯举,甚至中痿,我甚恨之。此数人肉具皆及人间之选,然不如我如意君远矣。自今以后,不必尽根没脑,但入其半亦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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