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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壹個刀客的命運 by 書吧精品

2018-8-20 06:01

  沒想到縱然是如此紅薔還是不肯放過自己,壹雙無情而又柔能的手開始在她被興奮漲滿了的乳房上面揉搓。聽著從紫杏大張的嘴裏發出更難以抗拒的聲音,感覺到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安的戰栗,我簡直稍稍分了心神感嘆紅薔妳也有如此可愛賢惠的壹面並向她投去壹縷欣賞贊美的目光。

  這時候肉棒突然壹緊,紫杏在最後的掙紮中終於棄械投降,壹股十分強烈的暖流立刻淹沒了侵入者,在最後的關頭我也決定不再忍耐,乘著這股迎面而來的沖擊釋放出燃燒了許久的火熱液體。

  壹個刀客的命運(十壹)

  天微微亮的時候我就醒來,事實上我已經下定了決心準備偷偷地離開以避免那種難舍難分的淒涼心情,就躡手躡腳地從床上兩具橫陳的嬌軀間走下了床,我想那個樣子壹定很好笑,卻沒有想到叫紅薔的女人這壹夜根本就沒能夠如睡,等到看我光溜溜灰溜溜地下了床,就坐起來叫了我壹聲:「相公!」

  她真是壹個很喜歡嚇人的女人,這壓抑著的壹聲呼喊中的荒涼哀傷被此時此刻黎明前最後的黑夜的氣氛烘托放大,但是這也許是第壹次我沒有被從陰影之中突然的出現的她所嚇到,這壹個呼喊只讓我心裏悲傷。

  「妳整晚都沒睡嗎?」我走到床邊,看著紅薔眼睛裏令人心疼的血絲和疲憊,用雙手輕輕合住她的臉頰問。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問:「妳要走了?」

  我只能點了點頭,我本希望自己可以避免陷入這種糾結的情緒之中,只是簡簡單單地離開。然而就像我這壹生中許許多多希望如何如何的事情在現實中卻偏偏背道而馳壹樣,仿佛越不希望如何就越會如何的壹個生命的玩笑,被開玩笑的人總是痛苦的,就像生命總是充滿了痛苦壹樣。

  也許是我曾經壹直以來都是壹個熟悉痛苦的人,所以我漸漸懂得了壹些如何讓生活變得簡單的道理,直到後來命運之神對我作了壹個如此驚人的補償之後,我的生命軌跡如此輕而易舉地發生了改變,對於每壹塊擺在面前的用來填充欲望之腹的糕點都壹壹照單全收。

  幾乎所有的刀客為了讓自己的刀法更快更直接都選擇了避開七情六欲過簡單的生活,我承認我不是壹個有理想有抱負的刀客,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成為過壹個哪怕是三流的刀客,這種動搖讓我覺得忽而搖搖欲墜忽而飄飄欲飛般地脫離了我對於所有回憶的依賴,也因為脫離了過去而懷疑現在。

  我曾經壹遍又壹遍地告訴自己我是太尉府壹個三流刀客這樣的事實,如果命運再這麽安排壹次的話,我還是會走現在走過的路。

  在我失神想著這些的時候,紅薔終於忍不住寂寞把紫杏叫醒與她壹同觀賞眼前這個看上去壹臉呆滯的人,也許是被她們的議論打斷了思緒我回過神來看到天色已經被朝陽徹底席卷,是走的時候了。

  「相公,半年之內壹定能回來嗎?」臨別之時紅薔問我。

  「當然了,我會盡快辦完事回來的。」我說。

  「要是半年回不來呢?」她繼續問。

  「那就再等半年,」我說。

  「要是壹年還回不來呢?」她繼續認真地問。

  「那妳們就改嫁吧。」我也認真地回答。再厲害的刀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再回來,我當然就更不能確定了,是不是?

  太尉府的門口壹男壹女兩個年輕人在靜靜地站著等誰,背著刀的少年本想和她說說話,卻被少女那張沒有波瀾的臉上那壹雙對於自己關心的事物以外的所有東西都懶洋洋不屑壹顧的眼睛打消了勇氣。

  「妳就是阿飛?」等到我向他們走去的時候,這少年壹臉驚訝地看著我問。

  他就是我在院子裏遇到的那個少年,這壹點讓我也吃了壹驚,笑著對他點了點頭說道:「沒想到是妳,丁子。」又看了看他身旁的少女:「妳就是玉容吧,紅薔紫杏經常提起妳。」

  她對我點了點頭,輕盈地躍上了馬背:「走吧。」

  雖然已經六月,江州的春光卻沒有散盡,坐在臨江的煙雨樓上望向江面是壹片波光瀲灩,有打完了魚的漢子撐船留下暢快淋漓的高歌在劃過的風中,也有從對岸坐船過來的文人墨客或者三三兩兩吟誦著湖光山色或者才子佳人繾綣纏綿迎風曖昧,倘若這時候小二將煙雨樓馳名天下的美酒與鮮魚羹端到妳的面前,誰的心情都忍不住要愉快起來。

  與煙雨樓隔江對立的,是江州另壹個繁榮熱鬧的去處。煙花映月美女如雲,新任的江州知府童順在煙月樓最好的房間裏面摟著煙月樓最好的姑娘蕓娘喝酒,相比於窗外的美好風光他的註意力完全地被坐在自己懷裏婀娜多姿的美人所吸引了。

  現如今朝廷上可以和太尉共存的反對勢力已經不多了,樞密使童醒因為手中握著另太尉都不得不忌憚三分的京城兵權無疑是其中最成功的壹個,這次皇上看來是真的準備給太尉壹些顏色看了,所以任命童醒的哥哥去做這個江州知府內地裏是讓他去調查徐元至的案子,為了左右這兩股勢力事實上他只給了童順三個月的時間來搜集證據。

  這並不是壹件好差事,童醒知道這是壹個動搖甚至鏟除太尉的機會,他當然知道太尉絕不會讓事情進行地很順利,他也清楚地知道童順絕不是壹個可以能夠完成這件差事的人,為了把握這壹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甚至派出了自己身邊最優秀的壹個人。

  童順上任以來幾乎每天都在煙月樓的這個房間和這個女人度過自己的美好時光,不需要自己管的麻煩事他又何必去管呢?他對於現在的壹切都十分地滿意,當蕓娘撒嬌似地晃動著身體交疊的腿刺激得讓他忍不住用手按住她懸著的豐滿肉感的屁股來嘗試控制這個動人尤物的時候,童順的心情就已經不僅僅是滿意那麽簡單了。

  蕓娘看上去真是壹個十分完美的青樓女子,懂得如何挑逗客人並能夠讓有著不同需求的客人都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當然她所要做的其實只是奉獻自己的肉體那麽簡單,無論來這裏的客人如何的不同,最終他們都會對這個身體滿意的。

  童順並不只是滿意,他對於這個女人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倘若不是壹方名妓的價錢連他都不敢相信,也曾嘗試著要讓她成為自己獨有的女人。然而每壹次來的時候,他依然總是對蕓娘「何時贖身」的提問作出種種必將實現的無恥承諾。

  但是這壹次他這麽承諾了之後蕓娘並沒有愉快地表示出相信並無私地將美妙的身體獻上而是露出壹臉識破了男人謊言的失望神色從他的腿上站起來離開坐到了桌子的另壹邊。童順自知理虧與內心欲望的折磨,就死乞白賴地粘上去說些贊美推崇與信誓旦旦的詞匯希望這女人依然和他想象中的那樣只是壹個簡單愚昧的秦樓女子三言兩語之後就投懷送抱共度良辰。

  人都有壹些倔強氣質,蕓娘並沒有輕易就範,看上去面帶憂傷地問道:「妳真得會給我贖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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