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壹章

　　這船家將船止住，不慌不忙地從傳中抽出壹把捉魚的長槍來，看看壹個不會水的漢子在江面上上下下掙紮了幾下便沒動靜了，還有壹個漢子卻會水，浮在水面回頭見那船家手持魚槍站在船頭看著自己哈哈大笑，情知不妙壹個猛子便紮進了水下。

　　船家也不追他，先慢慢地將另壹個已然斷氣的漢子從水裏撈起來拖放到船中，怕他還沒死盡抽出隨身尖刀對準心口補了壹刀，這才撐起船向對岸駛去。

　　這裏離對岸已不是太遠了，潛水的漢子情知三兩回卻還是不能到岸，那時候後面小船追上自己還是難逃壹死，急中生智就向相反的方向遊去。這壹口氣玩了命壹般遊出去不知多遠再也忍不住了才浮上水面，此時向兩邊看去卻是連對岸都已看不清了，月色下壹片迷茫的江面遼闊得讓他有些絕望。

　　等到他看到江面上從四面八方裏亮起的點點燈光正如同織成了壹張致命的網像自己這邊收攏的時候，他的心情終於變成了徹底的絕望。他們已經看到了這條驚慌失措的漏網之魚，卻不急著向他靠近，只見那條稍大的船上有壹個人筆直地竄入水中，他就如同在地面上行走壹樣慢慢地向這漢子靠近，還時不時停住舉起遊泳時咬在口中的壹把在月光下閃著冷冷鋒芒的尖刀向他揮舞，四下的船夫愉快的笑聲仿佛是來自於地獄壹般澆得這漢子只覺得渾身冰涼，他突然發狂般大喝壹聲向水中那人遊去，人們的笑聲更響了，尤其是那個鳧在水面上看著他的人更是笑得震耳欲聾，等這壹聲笑聲結束他就像壹滴水壹樣消失在了江面上。

　　潯陽江上的船夫，白日裏做的是正常的買賣，壹到了夜晚他們就變成了壹個個殺人越貨的「水鬼」，有多少不知情急著趕路的來往乘客成了潯陽江上的壹縷縷冤魂。剛才跳進水裏追那漢子的，便是這壹夥水鬼的頭領，在白天他只是江上普通的漁夫吳二，壹旦披上了夜晚的外衣他就變成了這浩瀚江面上人見人怕的壹方閻羅。

　　吳二對於今天晚上的這壹筆買賣十分地滿意，壹個獵物因為對於生存的渴望而激發出來的頑強意誌漸漸地被絕望摧毀的過程總是讓他覺得很刺激很愉快，當然這個商人身上好幾百兩白花花的銀子無疑是讓他最愉快的事情。雖然這只是煙月樓最好的姑娘壹晚上的價錢，但是此刻他幾乎已經等不及看到蕓娘那張讓他失魂落魄的臉了。

　　不說吳二心急如焚地向煙月樓奔去，另壹方面其余的船家慢慢地將船撐回漁村的港口，剛才載客的那個船家早已到了，看著他們壹壹靠了岸，問道：「大哥又去煙月樓了？」

　　這壹位是吳二的拜把子兄弟何瑞，他看眾人對他點了點頭，就把剛才從那個漢子身上搜出來的銀兩拿出來與眾人分了，然後與他們告了別，來到了大哥吳二的家裏。吳二的老婆寶慧還沒有睡，她在燈下織著衣服等著男人的回來，事實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壹個男人會打開她面前的這壹扇門。

　　有時候她希望進來的是自己的男人吳二，有時候她又希望進來的是何瑞，這天晚上當何瑞打開門進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甚至都已經不去作希望是誰到來的猜想了。很多時候希望的事總是朝著相反的方向發生，現在她已經明白了既然無法改變事情，倒不如讓自己避免失望。

　　何瑞把門往裏面鎖上，很快他就來到女人的面前將她從後面壹把抱住，嘴裏說著：「嫂子，可想死我了。」

　　或許肏大哥的女人這個念頭讓他覺得十分興奮，被緊緊抱住無法動彈的寶慧卻似乎沒有這方面的刺激，對他啐道：「想個屁！看妳作個鳥亂的樣子，快撒開，等我的衣服打好了再給妳止止癢。」

　　何瑞沒有放開，反而問道：「這衣服若是給我做的，我便撒開。若不是給我做的，嫂子妳也好歹補償補償我吧！」說完已經忍耐不住在女人的脖子上壹陣貪婪的親吻。

　　「妳放不放？」寶慧壓低聲音像是威脅壹樣地說道。

　　「不放。」何瑞並不認為他的嫂子有什麽手段，壹只手都已經放肆地撩撥到了她的胸脯上。

　　在這只手因為貪婪而擅離職守的時候，寶慧壹面強忍著來自於自己柔軟易驚的乳房的呼救，壹面壹記又快又準的黑虎掏心毫不留情地回報到了何瑞更敏感的下身。只感覺自己的下身猛地壹緊心都要從嗓子眼裏冒出來般的驚痛，何瑞立刻乖乖松開了雙手蹲下身子護住了自己已然受到沈重打擊的要害。

　　「嫂子，妳真下的去手啊！」壹邊額頭上都已經痛得沁出了汗珠，壹邊以壹種始終無法相信的驚訝口氣問她。

　　寶慧回過頭看了看男人如此不堪壹擊的樣子忍不住花容綻放出壹朵歡笑直看得何瑞心中壹冷想「世上最毒婦人心果不其然」，然後竟沒有壹絲後悔同情之心又回頭打起了衣服，壹會兒，說道：「讓妳放開妳不放，自找苦吃。」又壹會兒，道：「放心吧，傷不了筋骨，妳那東西命硬著那。疼壹會兒就沒事了。」

　　何瑞揣摩著自己那兩顆受了驚嚇正在痛苦哀號的肉蛋，看著這心狠手辣的女人的背影斥責道：「妳說得倒是輕巧，這兩顆命根子又不是長在妳身上。」

　　「也是，我早就想問問妳，妳說肏屄拉尿用的都是妳的棍子，那兩顆肉蛋到底是幹什麽用的？」壹邊打著衣服，壹邊像是無所事事打發時間似地問道。

　　何瑞簡直是被這女人氣壞拉，心中仔細壹想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來回答她這個看似毫不經意的問題，這會兒它們也不像剛才那麽疼痛了，就站起身在她身邊坐下來，說道：「說妳傻妳還不信，要沒有這兩顆寶貝疙瘩，那棍子能硬的起來嗎？那裏面存的都是真氣，等到要肏屄的時候就運起真氣來，這樣那棍子才會壹下子變得又粗又硬的，明白了？」

　　寶慧用壹種吃驚的眼神看著何瑞，顯然她沒有想到面前的這個男人竟變得如此地富有智慧的魅力，然後她臉上又露出壹種擔憂的神色，對他說道：「哎呀，那我剛才那壹下會不會把妳的真氣給捏散拉？」

　　事實上何瑞對於臨時想出來的這種解釋連自己都開始相信了，因此對於女人的這個擔憂他也同樣產生了擔憂，但是此時下身的疼痛幾乎已經全部散盡，對於寶慧這個女人的欲望卻又再壹次燃燒起來，於是他放心地對她說道：「這真氣豈是那麽輕易就給泄露的？嫂子要是不相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讓小叔我掏出來給妳

　　看看。」

　　女人紅了臉啐了這無恥男人壹口，手中的衣服卻已經放下。何瑞見她臉上生春眉目含情知道大事已成也不含糊，側身又將她摟在懷裏，壹雙手早已重新探入了她的衣襟裏面。

　　寶慧被他竄入衣服裏面在自己乳房上不斷把玩的壹雙手撩撥地壹陣酥麻渾身火熱，身子壹轉張開的雙腿坐到了何瑞的腿上，壓著他的身子讓她的胸脯更緊地貼著男人並主動地扭動起來，只聽到男人發出幾聲嗷嗷的慘叫又感覺到自己的屁股被他急來救駕的雙手用力地托起，原來是剛才這幾下扭動正好頂到了何瑞已經挺立在褲子裏的肉棒，痛得他慌忙擡起女人的身子讓自己的肉棒調整了壹下方向又重新將她的身體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