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代儿相亲
　　谭如月没有给弟弟如剑打电话。以前谭如月也有几次给弟弟介绍女朋友的谭如剑都没相上。不过倒有姑娘主动联系他的，他以工作为由给推了。
　　可是有一次相亲回来后，谭如剑怪姐姐说：“什么人都给我介绍了。一个人不光是样子长的好看就行了，品行很重要。如果是一个长的漂亮品行恶劣。一个长相一般品行兼优我选后者。今天来与我相亲的那个女的，说到还没有三句话就问我一个月有多少收入？如果是问工资这也就算了。可是她问的不是工资，还神神秘秘说是灰色收入。有犯罪嫌疑人为了逃脱或想减轻自己的罪行。会给我多少？是不是也有个比例。给多少，罪就会轻多少。或者根本就不抓他(她)。她还说，还有就是有时查案也会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看你这么帅，有时为了获得线索，会不会也来点美男计？姐，这是对我谭如剑的污辱，对刑警的污辱。还有，她还说，你们家自己修的有三层楼的欧式房子，听我哥讲你爸也是公安，你妈也只是一个厂医，那有那么多钱了。你爸是不是也收些这费那费的？我让她滚！”
　　谭父当时就拍了桌子说：“这种女人不配做我谭家的儿媳妇！以后给如剑介绍对相都打听好了在说。一个人重要的是品德。”
　　最后谭如剑警告姐姐说：“以后不要在给我乱带人去相亲了！”
　　看父亲都生气了。那时谭如月胆怯的解释说：“你姐夫的朋友她的妹妹看样子是很好的，又老实又本分工作单位也不错。我与她说的时候，她可是什么都没问。我也不知道她见了如剑后会是这个样子了。”
　　以后，谭如月没有给弟弟介绍过人，都是谭母张落了，就要有空谭如剑都去。可是就是没遇上中意的。
　　这次，谭如月是了解的非常清楚了之后，她觉得这样的好姑娘弟弟还是值得见一面。她才对母亲说的。她让母亲去对弟弟说，她怕弟弟会骂她。
　　当然，事先谭母也征求了谭如剑的意见。他如果不愿去也就算了，可是儿子同意见去见见面了。她很是高兴。
　　谭如剑的想法是：至从上次相亲的事，姐姐和姐夫每次回来看到他，好像都很对不起他一样。他想缓解一下姐弟之间的关系，这次相亲不重要，他是这么认为的。
　　谭母收拾的精神焕发，提了个包出门打了个车，直去’有缘长久‘。车上谭母还接到女儿的电话问来了没有。她说：“马上就到。”
　　下车的时候，谭如月看到只有母亲一个人，就问：“如剑呢？不是说好了的吗？”她怕弟弟又记怨她，一时改了注意没来。她一下子都不知道如何对晓霞和刘丝菱去说了。
　　谭母笑呵呵的说：“没来，早上乾江，市政府门前不是发生了命案吗？他忙去了，你爸也去了。”谭母在女儿耳边轻声说：“我来为儿相亲。呵呵呵。”谭母很是开心，一点都不紧张。这倒难为谭如月了。她问：“这行吗？”
　　“行不行就这样了。来都来了也不能让人家姑娘扑空，你说是吗？。”谭母说的很是爽快，让女儿带路她要见见姑娘。谭如月无奈的带着母亲去了她们定好的包间，她们进去时，谭母看到里面以坐了两个女子。看到她们进去，都站了起来。
　　谭如月赶紧介绍说：“这是我妈。”
　　“阿姨好。”两个人同时谭母礼貌的打起了招呼。谭如月给母亲介绍年长的一个女人说：“这是我同事晓云。”介绍年轻的女子说：“这是刘丝菱，是晓云的表妹，在四中当老师。”
　　“好，好，好。”谭母看着刘丝菱连说了三个好字。因为事先有说过的。她一眼就喜欢上这个看起来大大方方清清雅雅的姑娘。
　　晓云看了一下没有人在进来了。她看了一眼谭如月。
　　谭如月歉意的解释说：“我弟他没来，听我妈讲早上市政府那边发生了命案，刚好是他们队去处理。所以，我妈不想让丝菱扑空，就来了。”
　　“阿姨您请坐。”谭如月话音一落，刘丝菱看着谭母一直站在那里，出于礼貌她请老人家先坐下来在说。
　　“好。”谭母很是开心，坐在了刘丝菱的旁边。谭如月看刘丝菱没有马上要离开的意思，晓云也没说什么。她就说：“那我叫服务员上菜了。”说完就出去了。
　　一会儿进来正听刘丝菱说：“早上去上课的时候，我提前一站下的车。路上也听好多人在议论。说是一个女的大概有四十岁左右。好像是被水冲下来。发现尸体的地方不是案发第一现场。还说脚上，手上那里那里都是伤。脸也被泡变样了。”
　　“是吗？”晓云手上起鸡皮疙瘩的说：“好怕人，莫讲那些。我一身的鸡皮疙瘩。”刘丝菱看着表姐双手在身上搓着。笑了一下不在说了。
　　谭母很是喜欢上了刘丝菱，从包里拿出谭如剑的照片对刘丝菱说：“刘老师。”
　　“阿姨，叫我丝菱好了。”刘丝菱觉得谭母很是和蔼。
　　“好。就叫丝菱。”谭母心里灌了蜜，把照片给刘丝菱看说：“丝菱，如剑他忙工作没空来，我想我也不能好端端的让你扑空了，所以我带上他的照片来了，是张他穿警服照的，你看看。”就把谭如剑的照片送到了刘丝菱的面前。
　　刘丝菱没有接，看了一眼谭母手中的谭如剑。脸，立马害羞的红了起来，略略的低了一下头，因为在她看谭如剑照片时，谭如剑的那双眼睛正看着她，好像两人对视了一样。谭如月与晓云对视的会心一笑。
　　谭母见状喜忙的说：“丝菱，如剑的情况我想你表姐和如月也对你说了的吧。他是个刑警，当了个队长。”
　　“如月姐讲了的。”刘丝菱的脸更红了。
　　“如果你觉得如剑还不错。你就把照片收下。照片后面我写了他的电话号码。你也给我留个电话号码。有空，我让他给你去个电话。”谭母乘热把照片放到了刘丝菱的手上。
　　“嗯。”刘丝菱轻轻的应了声，收下了照片。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存到了谭母的手机上。她想见见谭如剑本人。
　　这时服务员上菜来了。大家边吃边边聊着。问了一下刘丝菱学校教书的事。后来又聊上谭如剑了。
　　“他读公安大学我可不同意了。”谭母有点怨的说：“他爸是警察少有顾家，儿子还当警察。毕业分配回来我想让他去法院或者检察院。他对我说，他学的是刑侦就是要当刑警。如果要去那两个单位，当初就读政法了。还给我说的是一套一套的。他爸还支持他。如月也劝我说，当警察就是好，要不然当初妈就不会看上我爸了。”
　　“咯咯咯。”大家听着谭母说着家事，这餐饭很是愉快轻松的吃了下来。
　　出了餐厅后，刘丝菱与表姐一边说了几句话，与谭母告别就直回学校了，她是高三的班主任下午还有课。
　　刘丝菱走后，晓云对谭母和谭如月说：“丝菱讲还不错，她说如果谭队长有空还是约约她。她想与谭队长接触接触。”
　　“好，好，好。”谭母开心的说：“我一眼就看上丝菱了，我想如剑也一定是喜欢的。嘿嘿。”听着谭母这样说。晓云没有在说什么。
　　谭如月说：“妈，您回去就对如剑说说，等这个案子结了，叫他约约丝菱，你有丝菱的电话。”
　　“知道。知道。”谭母太开心。丝菱看上了儿子。
　　谭如月送母亲上车后就与晓云回单位去了。
　　谭母很是兴奋，在车上她就想给儿子打电话了，可是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打，她要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放松自然的给儿子讲一下今天帮他相亲的事。如果他不忙有时间听的话。
　　而此时的谭如剑与队员他们吃好了午饭，也没休息正坐到他们的案件分析室看于一飞从疑似案发现场拍的那些照片推想当时龙清莲生前落水的过程。也等徐湘湘的鉴定结果，看看于一飞他们拿回来的是否与早上的一致了。
　　回到家的谭母给自己冲了一杯茶，放松的坐在那里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拿起电话。
　　谭如剑电话响了，一看是母亲来的，站了起来，说对大家说了一声：“我妈。”准备到外面去接。
　　“你妈哪就那么不懂事了？”谭父怨老伴：“明明知道今天有案子，肯定忙。几十年的刑警家属了这点还不明白？”
　　“爸，没事儿。我出去接。”谭如剑出了分析室：“妈，您有什么事了？”
　　“如剑，忙吗？”谭如剑听到了母亲喜悦的心情。
　　“现在有点空。什么事，妈，您哪能么那么开心了？”
　　“儿子，妈刚才代你去相亲了。呵呵。”谭母乐的忍不住。
　　“啊。”谭如剑没想到母亲给他来了一个惊人之举。
　　“别啊。姑娘我见了，大大方方，清清雅雅的。你现在忙，细节我就不说了。不过，我给她看了你的照片。她收下了，我还给了她你的电话号码。她也给我留下了她的电话号。等你晚上回来，我给你，有空你约她出来，你们见见。哦，我也问清楚了她比你小三岁。丝菱的名字就像人一样好看，人也像名字一样好听。呵呵。”听母亲开心的乱言：名字就像人一样好看，人也像名字一样好听。谭如剑一时说不上话来。
　　“谭队。”这时徐湘湘拿着部分鉴定结果过来了。
　　“有事了，那妈就不说了，你忙吧。”谭母开心的挂了电话。
　　谭如剑收了电话对徐湘湘说：“结果出来了？”
　　“只有一部分。还有的还要分析比对。”
　　“好，就先听这一部分吧。”谭如剑推开了分析室的门。
　　大家都看着徐湘湘，听听分析的结果是怎么样的。
　　徐湘湘拿着部分分析结果说：“死者名叫龙清莲，是本市乾江镇，双溪村人，女，现年三十九岁。我说一下重点，我们从尸体上提取的衣物样本和于一飞他们从疑似现场收集回来的，除了牛羊毛还有草外。”
　　“我可没收集牛羊毛了，还有草？”于一飞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新手，大家笑，蔡雄不好意思了，坐在一旁的方中元安慰的拍了拍他。
　　谭父压了一下手，大家安静下来听徐湘湘继续：“毛发，衣物的纱线分析的数据都是相同的。还有现场拿回来的那只鞋与她脚上的那一只刚好是一双。胃里没有食物残留。体里的精液与拿回来内裤上留的精斑对比也是一致的，没有取的相同的指纹数据，那几只烟头的指纹来至不同的人。血液数据还在分析，DNA到晚上还能出来。从现场取回来的灰，就是钱纸灰，哦，是那种民间用于烧香拜菩萨用的，也用于其它的祭事活动。尸体没有穿内衣被，从疑似案发现场拿回的一套刚好对的上了。还有就是肺部有大量的积水。这也是倒置她死亡的一个原因。加上极度的恐惧心理。她就这样的死了。”
　　谭如剑思考的说：“结合早上发现尸体的现场分析结果，可以认定小于他们到的那里就案发第一现场。哦。小徐。”谭如剑不放过任何一个细结：“刚才我让小方去查了一下银行卡，说昨天下午四点的时候她取了一千五百块钱，还到吗？”
　　“包里只有一千三百零五块了。”徐湘湘说：“没有记帐单，有半瓶矿泉水，一把太阳伞，一只口红，一只手电，还有一部电话。电话我以给谭队你了。还有两包纸巾。没有其它了。”
　　“好，就这样，小徐你先去忙吧，有新发现在说。”谭如剑听完了徐湘湘的汇报让她先回检验室了。
　　“四点取的钱，这么说来她是吃晚饭了。一百多块钱的菜，可以点上四五个菜了。可能就是与那个男人一起了。”于一飞肯定的说：“要不然她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钱的菜。”
　　“而且是在乾江吃的。”谭如剑接着往下说：“龙清莲与那个男人吃好后，也许打了个车或是步行到了案发地的茅草屋里。刚才一直都没问。小于，案发地离乾江镇大概有多远？”
　　“也就十来里路吧。而且是沿河而上，两边是山，太阳下山后，应该很凉快。”于一飞回忆了一下他们去水坝那里，来回路上两边的民居民房与环境说：“出城区不远还有一家农家乐。看来生意还不错。”
　　“这就对了，他们肯定是到家乐吃的饭。然后去的茅草屋。”谭如剑发现了新线索，他站了起来说：“打印一张龙清莲身份证的照片出来。小于，你和小蔡去一趟农家乐问问老板，看看昨晚龙清莲是不是到那里吃晚饭了。如果没有。你们在到附近也问问。”
　　“知道。谭队。”于一飞招呼蔡雄问谭如剑：“要给单所打声招呼吗？”
　　“不用。如果搜索面广的话在联系。”
　　“好吧，那我们去了。”看着于一飞和蔡雄出去了方中元问：“谭队。”
　　谭如剑看着疑惑中的方中元问：“有什么不对吗？”
　　“不是不对，女的请男的吃饭。而且龙清莲还是那种要男人钱的女人，会请男人吃饭了？”方中元很是不明白和问。
　　“调查清楚就什么都明白了。”一直都没说话的谭父站了起来说：“如剑，你上午不是说三点钟会有电话来吗？现在差不多了。”
　　谭如剑看了一下手表说：“是的，我们这就去录音室等电话去。”
　　方中元去开了门，走到门口，谭父问儿子：“你妈打电话来做什么？她不知道有命案。”
　　“我妈她。”谭如剑看了一下身边的方中元，方中元知趣的向前快走了几步，带着记录本进录音室了。
　　“她怎么了？”谭父关心的问。他怕老伴在家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了，可是想一下又没有什么事呀。
　　“早上我们出来的时候，我妈不是提醒我今天相亲的事吗。”
　　谭父看着儿子笑说：“看，把这事儿给忘记了。回去后，你妈又要数落我们刑警不顾家了。”
　　“是呀，我让妈给姐说给推了，有案子我去不了。”谭如剑很近的轻声对父亲说：“爸，可是我妈她今天中午代我去相亲了。”
　　“什么？”谭父有点吃惊，他没想到老伴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后又看着儿子嘿嘿笑的问：“你妈是如何相的？相的怎么样？”
　　“妈拿我照片给人家看了，姑娘收了我的照片，还留了电话，听妈的口气还挺满意的。还说人家姑娘的名字就像人一样好看，人也像名字一样好听。”
　　“你妈都相中意了，看来有戏，哈哈哈。”谭父的笑把儿子笑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问：“那姑娘叫什么名字，让你妈那么的夸讲了。”
　　“刘丝菱，比我小三岁。”谭如剑记得很是清楚。
　　“丝菱。这名字还真是不错，好听。”谭父看着儿子说：“你妈说人也像名字一样好听。这比喻的不适当。人怎么也用好听这个词了。”
　　“爸。”谭如剑看着父亲说：“要不以后您见着丝菱了，您问问她，她可是老师。”
　　“那是自然。”谭父看着儿子说：“那也得看你与那个丝菱老师有没有缘分了。”
　　“谭队快，电话来了。”方中元急急的开了录音室的门喊。
　　——未完——